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旁的陈芳也面如死灰，从刚才那几个对话中，她怎会听不出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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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车如流水。

走出甜品店，秦淮心情复杂。

十多年未见，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待他如亲人般的女人会落得如此下场。

十多年前的她，温柔善良，充满自信。而如今的她，满脸憔悴，浑身上下都透着疲惫与落寞。

显瘦的身躯，苍白的容颜，让秦淮看了直发堵。

“粑粑。”

愣神之时，小丫头肉嘟嘟的小手轻轻擦了擦秦淮的脸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在不觉之间流下了眼泪。

看着小丫头一脸担忧的模样，秦淮温柔一笑：“粑粑没事，乖去找妈妈好不好？粑粑和云奶奶说说话。”

“好。”小丫头点了点头，然后在秦淮的注视下跑到了顾芷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