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师兄?”赵莼剑往下去,真气贯入陈松实下腹,捣毁丹田,彻底使其失去反抗之力,这才收剑入鞘,回身问道。
郑辰清见她以练气修为,大败筑基,面上却沉静如水,心中佩服,解释道:“近来宗门周围常有壬阳教修士袭杀弟子,若留此活口,正可盘问一二,便是他不说,也可为一证据留下。”
还未等赵莼开口,瘫软在地的陈松实却是冷笑:“少污蔑我壬阳,不知我教何时遣人去你灵真袭杀弟子了,要杀要剐随你,泼脏水可免了!”
郑辰清面色一沉,怒道:“污蔑?难道你今日不是在袭杀我派弟子?壬阳教何时有敢做不敢当之辈了!”
行事被抓了个现形,陈松实一时不知如何驳斥,恨恨咬牙:”没做就是没做,今日之事我认,其余的……我一概不认!”
赵莼止下两人争论:“与他口舌相争已然无用,还是带回去,看长老们如何裁定吧。”
若如此擒回,被至岳宗修士看见,定然少不了一番盘问,郑辰清唤出一方小塔,正要将陈松实收去,赵莼观其眼中恨意积蕴,愈发冷然,暗道不好,猛地拽住郑辰清衣袍,向后远退,大喝道:
“师兄小心!”
几乎是分毫之间,陈松实躯体爆裂开来,血肉飞溅!
其冲击力之大,让退后十数米的二人尚觉得丹田震颤,真气一时紊乱,若是直接承受,怕是要重创乃至殒命了!
“师妹已然搅碎他丹田,按理说,不可能自爆才是……”郑辰清心有余悸,出言问道。
赵莼微做思量,回答:“壬阳命蛊一道,颇为诡异玄妙,想是丹田破碎,命蛊未死,才有如今他自爆之行为。”
想来也应是如此了,郑辰清认同此言,微微颔首,可惜今日不能带其回去,又想到其性烈至此,就算盘问,怕也难撬开他的口,心中稍有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