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莼暗疑,若是从秋剪影处将她争抢过来,为何又对她不闻不问,一副生疏模样?
“是你与蒙罕杀了那邪修岳纂?”秋剪影问。
赵莼忙答:“弟子不敢居功,是蒙师兄出手及时,才叫弟子得以活命。”
“倒是个谦逊的,”秋剪影微微颔首,柔声道,“岳纂修为虽大不如前,可到底是筑基修士,你二人能将他击杀,可见实力不俗。”
“听闻你在外门之时,便勤于修炼,是而屡有进境,可知心性坚定,非同常人。”
她向赵莼点头,又望向郑辰清:“修行之途,天赋为其一,即使是双灵根修士,也有不少困于筑基期,难入凝元。”
“本座天资所限,故而得付出常人数倍之力,才得今日之道果。你二人怀双灵根在身,宗门未来全系于此,定要不懈修行,早登仙途才是。”
两人听她一席肺腑之言,俱感激道:“弟子受教。”
赵莼也佩服她以三灵根之资,在二十五岁时便成就凝元,当真是忍常人不能忍,成常人不能成。
若说天才,她在赵莼心中,要更甚与郑辰清。
“算不得什么教导,只是些说惯了的话罢了,”秋剪影看向赵莼,“本座与师弟还有事情,你可自行离去,不必告辞。”
赵莼知晓,这两人还有些话,不方便为她所听,便拱手而去了。
秋剪影把怀中白狐递给郑辰清,道:“在林中寻到的,吃饱了正打盹。”
“多谢师姐了。”郑辰清恭敬道,略垂着头,不敢目视师姐。
秋剪影神色淡淡,略摆摆手:“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如若无事,还是少与那边来往。”
她语气冷淡许多,不似先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