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昕便道:“那意思就是说,国,就是拿着戈,是为了保护土地,保护谷物?”
其实范仲淹也不太确定。
不过此时此刻,也只能是道:“想来……应该便是这样吧。”
赵昕一琢磨。
倒也跟那什么暴力机器,好像一模一样。
赵昕也不纠结这个了。
毕竟当年的国家的国字的起源,跟现在的国家的含义,怕是已经相差了不知道多少代了。
接下来便问范仲淹道:“你对我掌握这个国家,怎么看?”
范仲淹其实一开始是反对的。
毕竟……
就算是以学习为名,也不能这么过分。
而且……
他还是头一次见,竟然有人这么做。
而或许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做,所以,大多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当然!
如果拿分封诸侯国来对比的话,将来是什么样的结果,又是轻易便可以预见的。
只是……
关键是,官家就这么一个儿子,据说,又生了一个,但不管怎么说,就算是按照顺序,这位置也是赵昕的。
这就让范仲淹觉得,为了培养豫王殿下的治国能力,而让他去尝试建一个国。
这听着,多少有些荒谬。
是的!
这难道不荒谬么?
不过……
经过这一趟出来,范仲淹又似乎是明白了点什么。
官家该不会是觉得大宋积弊已深,已经没得救了,所以,才让豫王殿下出来,新建一个国家吧?
至少……
范仲淹从目前赵昕的行为举动看来,不像是单纯地只是当一个诸侯王那么简单。
因为如果只是为了当诸侯王,或者是享福,享受封地什么的,赵昕何须问出‘国家是什么’、‘国家是怎么来的’这样的话。
当然!
这些都只是范仲淹自己的猜测。
官家到底是不是这样想的,根本没人知道。
因此……
接下来范仲淹便尝试着问道:“臣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赵昕便道:“你问。”
范仲淹道:“豫王殿下即便是留在朝堂之上,一样可以锻炼自己的能力,为何官家一定要给豫王殿下一个封国?”
赵昕便道:“其实……这是我让爹爹给我这样做的。”
范仲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