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麻木,骨子里还是有磨灭不掉的阴影。
“挺好的,你在阳城也有家了。”林清也笑着说,“下次我和时惟樾来,这里不会住满了女人吧?”
“说不准呢,你想住也能来。”盛淙川笑,“你一个人来就行。”
盛淙川送走林清也,女人仍站在二楼。
房间收拾好,女人没有回去,似乎是在等他。
她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顶着这张脸给谁看,不知道洗把脸?”盛淙川带她到浴室。
女人无所谓。
她浑身浴血不在少数,这点血是家常便饭。
“你在做无用功。”
女人看着镜子里映射出来的两张脸,冷着声调说,“你把我关在这里,无非是觉得我有价值。很多人知道我的价值,可它到现在还是个秘密——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会死。
你找不到我背后的人,也拿捏不到我的把柄。你留着我,迟早会死。”
“这算是你的忠告么。”
她不动,盛淙川从后捏上她的脖颈,猛地将她压上洗脸池。
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砸在她的脸上,湿润了她整张面庞,也迷得人睁不开眼。
水冲刷着她的脸,和脸上的血混在一起,池子里的水从白变红,再稀释为淡淡的粉色。
“你做什么。”女人张口,灌下去一大口混合的血水。
不一会儿,她整张脸都浸在水里,透不过气。
“你不洗,老子帮你洗,看不出来么。”
盛淙川笑,看到她的脸露出一片白净,才弯下腰去亲吻她的脸颊,嗓音黏糊糊的,“小哑巴,老子耐心不是很够,别来挑战老子。”
手没松。
呢喃的音调,像是在说情话,“不怕疼,透不过气呢?”
女人知道盛淙川的狠厉,不发问,也没有动作。
她不会讨好,更不会顺着他的心意。
盛淙川发了狠,全打在棉花上。
“你好没情趣。”盛淙川收放自如。掐着她脖颈的手,换成了暧昧的揉捏。
女人的头发湿了大半,湿哒哒的滴水。
她徒手去拧。
拧她的头发,像是拧毛巾似的。
“你还不值得我给忠告。”女人声线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