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兴学补充道：“简单来说就是被种下血莲印记的人，终生都得是血莲教的奴隶，必须对血莲教的人言听计从，否则身心都会受到折磨。李正楷给他种下奴隶印记，应该就是想让他把神源的下落说出来，但这家伙嘴硬的很一直没说，他现在精神不正常，应该就是被奴隶印记折磨的！”

秦柯道：“所以李正楷是血莲教的人？”

游兴学答道：“准确来说，应该是血莲教的余孽，这个势力，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我们血月教赶尽杀绝了！活下来的人，也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看来，这死老头并不是黑龙教的人……”

秦柯说道：“会不会他之前是血莲教的人，现在又加入了黑龙教？”

游兴学笑道：“千万别小看血莲印记的威力，只要是血莲教的成员，除了教主外身上都有这样的血莲印记，虽然血莲教灭亡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依旧存在！李正楷要是敢加入黑龙教，那就是对血莲教的背叛，他身上的那个血莲印记可不会轻饶他！”

秦柯摸着下巴思索着：“那假如，他加入黑龙教，是想要光复血莲教呢？这算不算背叛？”

“这个……”游兴学深吸一口气，神情复杂看向秦柯：“不得不说，你很会从刁钻的角度提问，下次不许这么问了。”

秦柯耸耸肩：“难道我问的不对吗？只要有这种可能，那就不能排除李正楷是黑龙教卧底的嫌疑对吧？”

游兴学被秦柯说的也有些不自信：“应该，或许，有这种可能吧，但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

秦柯又说：“那万一这个血莲印记不是李正楷种下的呢？是赵焰在被李正楷软禁之前就已经是血莲教的人！”

“这个简单，等我问一下……”游兴学伸进李明的衣服里，掏出李明的手机，让他解锁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

游兴学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我是游兴学，问一下那女的，让她好好想想，李正楷身上有没有一个红色的莲花印记！”

十几秒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没开免提，但秦柯也能听到。

“有，她说在李正楷的脚底，确实有一个类似一朵花的红色印记！只是那个图案很小，她没怎么看清，李正楷也不让她看！”

游兴学咬咬牙，深吸一口气，能明显感觉到他眼底涌现出一抹怒意：“她不早说，害我浪费这么多时间，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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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忙询问：“杀谁？”

游兴学挂断电话，脸上转而出现一抹笑容：“你那位外国舍友的女朋友，莉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