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叶澜音的手指把玩儿着,侧首看着凌铮,“那池家四公子是个什么来历?
对于赐婚之事,太后和长公主又是什么态度?”
“池家四公子算是太后的侄孙。
家世、才情和人品都算是魏都世家子弟中顶好的,所以太后才没有反对。
至于长公主和秦王,他们说您已经因为长公主的乱点鸳鸯谱吃过一番苦了,他们不想再左右您的婚事,要听您自己的想法。
不过据属下所知,秦王殿下成为漠北之战的总指挥,怕是也与主子您有关系。”
谢南初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了,“也就是我,一个我,就让皇帝轻松拿捏了川南陈氏、秦王府这两个难啃的骨头?”
凌铮没有否认,毕竟事实俱在,没办法否认。
而且,在他心里其实和叶澜音想的一样,这对于谢南初而言是一件好事。
他之前就觉得谢南初处理事情太过不计后果了,随时随地都是一副活着干,死了算的架势。
如今有川南陈氏、秦王府这些人如此关心谢南初,谢南初再铤而走险的时候多少会顾虑一下的。
而就在凌铮腹诽的功夫,谢南初又一次把自己哄好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凌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此前春祺给人跟踪,有人盯上了珍馐阁,属下顺着线索查了一下,是神策营的人。
不过后来那些人就撤了,而且,前几日有人往珍馐阁送了封信,说是珍馐阁的暗线已经被发现,不想全盘被端的话就洗干净。
属下暂时断了珍馐阁与各方的联系和暗中的生意,顺便查了一下那封信的来源,发现是临江王世子身边的亲随霍骧送的信。”
……
半个月没见面,凌铮陆陆续续与谢南初禀报了许多事情。
直到说好的半个时辰的时间点到,春祺来报说:“郡主,膳食已经备好,可要即刻用膳?”
他才与谢南初和叶澜音告辞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