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身边有个颇受谢南初重用的凌铮在,自然就是凌铮说过什么就是什么了。
谢南初反应过来无奈地揉了揉眉心,“罢了,我不为难你们,即刻让凌凌飞来见我。”
春祺连忙起身跑了出去,夏安和秋绥跪在原地不知所措。
谢南初拧眉往后一靠,烦躁地摆摆手,“都起来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谢南初本来就是个习惯于单打独斗的战士,为了生存学着人家掌管内宅,打理生意,如今被刺激地只想撂挑子走人。
夏安几个面面相觑半晌,相继爬起来,却并没有立刻离开。
犹豫良久,夏安才道:“郡主,耽搁了事情,奴婢们不敢狡辩,甘愿郡主惩罚。
可奴婢觉得,凌铮不让奴婢们去找您是有理由的。”
谢南初眯着眼睛假寐,耳朵倒是没闲着,“说说,什么理由?”夏安是真的被谢南初明明很生气,却又隐忍不发样子给吓到了。受罚倒是其次,主要是谢南初对她们几个真的挺好的,她们是怕谢南初对她们失望了。
几个姑娘从来都知道她们的主子是个爱憎分明,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连纠缠了十几年的养父母华国公夫妇成婚一年多的丈夫薛令飞她都是说不要就不要了。
谢南初若是真的认定她们就是有奶便是娘的主儿从而对她们失望,不要她们了,无论是从以哪个方面而言,对她们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
所以害怕归害怕,夏安还是想争取一下。
见谢南初还愿意听自己解释,夏安便匆匆开口,“郡主去京郊大营的第三天,婉夫人事情还没有发生,奴婢们找到了些许叶小将军的蛛丝马迹想去京郊大营告诉郡主。
结果奴婢才到城门口,就被梁寒梁将军拦下,说是有人跟踪奴婢,奴婢怕消息走漏,才将关于叶小将军的消息隐了下来。
后来春祺和秋绥、冬禧也都相继被人尾随。
珍馐阁里还总有形迹可疑之人出入,凌铮和凌飞也就越来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