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在魏武帝面前自作聪明,皇后一个劲儿的求饶。
“不是你,那这些东西你怎么解释?”
魏武帝虽然震怒,却也是有自己的判断力的。
霍冥渊呈上去的那诸多信封中他看到的关于皇后的罪证不算少,却独独挑了这一件。
皇后见状也迟疑了,因为曹仁,的确是她的人,曹仁亦是因为她才故意将叶澜音引入了敌人的包围圈。
因为身为武将,叶澜音只有受伤,才有可能回京。
她才有机会为她的儿子寻一位好拿捏,又有兵权在身的皇子妃。
可迟疑了良久,皇后还是否认了,“陛下明鉴,臣妾进宫前宫里的教养嬷嬷告诉臣妾的第一条规矩就是身为后宫女子,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管的不管。
臣妾入宫二十五载,从未插手过前朝政务,又岂会私自联系前线武将?”
她一脸无辜道:“臣妾不知是何人如此是手眼通天,竟能将臣妾之笔迹模仿的如此之相象。
可是陛下,臣妾与漠北军毫无干系,勾结曹仁谋害叶澜音,于臣妾能有什么好处呢?
臣妾总不能是毫无理由的去做这种事吧?”
皇宫里的每个人之间的利害关系错综复杂,饶是魏武帝也不是想动谁就能立刻动他的。
早就料到皇后不会那么轻易地承认自己的罪行,魏武帝顺着话题就问了下去,“那指使华杨氏给南初下断九霄之事呢,你又作何解释?
华杨氏亲口招供,这总不能也是在诬陷你吧?”
“为什么不能是诬陷?”
皇后伤怀的看着魏武帝,“她从一开始针对的就是窈窈,怕窈窈抢了她女儿的风头,怕华国公疼爱窈窈多过她的女儿。
不过是窈窈如今多了一个安国郡主的身份,怕惹祸上身便病急乱投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