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长公主看她的眼神都在发光,“本公主倒是不知你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为何要隐瞒自己会武之事?
若是你早早出手,又何至于让他们欺负到那般地步?”
长公主的眼里欣赏有之,疑惑有之,甚至也有一份隐隐的防备,却独独没有不悦。
“请长公主恕罪,云初习武,并未经过家中父母同意,而是舅舅怕我被人欺负,特地拜托了一个会武的江湖前辈来教我。
只是云初即便学了一些拳脚功夫,云起还下落不明,云初不敢贸然出手。
如今托长公主的福,云初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云初便也不必再忍气吞声了,只是一时气急,面目狰狞,让诸位见笑了。”
长公主只是顺带瞥了一眼狼狈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薛令非,就将全部的视线都放在了华云初身上。
“昨日的事情本公主都听冥渊和秦管家说了,你替秦王府避免了一场祸端,按理说本公主应该感谢你。
然你和薛令非的婚事还在续存,他出王府,非要带着你一起离开的话,本公主和王爷也没有理由阻止。
对于此事,你做何看法?”
这无疑是一个进退两难的选择。
让薛令非留在秦王府,未免太便宜他,可若是赶走他,华云初自己也得跟着离开。
经过昨日和今日的闹剧,薛令非与秦王府算是彻底翻脸了。
听得长公主的话,他爬起来得意的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华云初,你休想摆脱我!
想跟我和离,自己去过好日子,你做梦!”
这下连谢南景兄弟俩都忍不住拳头硬了。
“薛令非,是你自己有错在先,这样纠缠有意思吗?”
谢南景冲上前揪着薛令非的衣领把人拽了起来。
“父亲母亲将你从死人堆里抛出来,给你吃穿用度,送你入仕途,你非但不感激,还肆意败坏他们的名声,令他们寒心。
云初自嫁给你后处处为你打点,用自己的嫁妆为你贴补家用,这才短短一年而已,魏都的世家圈子里谁人不知你薛令非娶了个知书达理的好夫人?
你却逼她取血,害她中毒,如今东窗事发了都还要拖着她跟你一起去受苦,怎么你是专门挑帮过你的人来折磨报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