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薛令非惨叫一声,忽然松了手。
华云初正在拼命挣扎,薛令非忽然松手,她下意识的想稳住身形,身后却有一只手更快一步的扶住了她。
“咳咳……”
挣不脱是演戏,被掐脖子却是真的。
来不及转身去看是谁扶的自己,华云初就捂着脖子咳的惊天动地。
紧接着传来的赫然是霍冥渊的声音,“欺负女人,你也配为男人?!
把他铠甲给我扒了,押到慎行堂打军棍,何时知错何时停!”
“等等!”
华云初脸色通红的叫了一声,霍冥渊脸色铁青,“他差点杀了你,你还要为他求情?”
哪怕已经查明当初华云初心仪薛令非是个惊天的谎言,但对于薛令非这个第一次让他受挫的人,霍冥渊还是打从心底里觉得不爽。
“不是求情,他要录口供。”
华云初气还没喘匀,“辱骂长公主和王爷,还有两位公子,他罪不可赦。
让人做好口供,别到时候又怪到长公主和王爷头上去。”
长公主和秦王这些年因为收养烈士遗孤,在军中累积了不少人气。
自然也有不少人说他们收买人心什么的,但因为长公主和秦王做的是好事,那些负面的言论才没有成为主流。
若是让薛令非就这么躲过去了,到时候等长公主和秦王罚他的时候他再倒打一耙,长公主和秦王可太冤了。
华云初爱憎分明,因为她的的私怨连累长公主和秦王,她要良心不安的。
薛令非看着华云初每说几个字就得用力的吞咽一下才能继续说话,脸皱的跟抹布似的,“行行行,听她的,先录口供,再罚军棍。”
华云初这才松了口气,又是咳咳两声,捂着嘴的手无力的松开,洁白的绢帕上落了点点红梅。
“你咳血了!”
霍冥渊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儿,“解决问题的办法多的是,哪里用得着你以身犯险,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