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音提醒过华云初后就又开始嘀咕了,“话说回来,那么多金子和银子都在那里堆着,就这个箱子又是迷药又是软筋散的,该不会这箱子里的东西比金子和银子还值钱吧?”
秦王府戒备森严,薛令非或许是仗着这一点,对库房并没有专门安排防御。
一库房的东西,价值连城者不知凡几。
却只有最后这一个箱子里的迷药和软筋散多的能直接把人呛死了。
华云初也觉得蹊跷,“先把所有箱子里的东西收起来,箱子恢复原状,我们离开再说,以免夜长梦多。”
“说的是,先搂起来再说。”
叶澜音话落,库房里大大小小的东西相继凭空消失,华云初则跟在后面把箱子都盖了回去。
两个人从进入库房到离开,愣是没弄出一点动静来,甚至出了库房后还贴心的把库房的门都锁好了。
叶澜音兴奋的在脑海里撒欢儿,“快快快,去华国公府。
薛烂人一个人就能敛那么多银子,华国公府那种世家肯定只多不少,诶你去哪儿啊?”
看着华云初熟门熟路的摸向薛令非的房间,她匪夷所思道:“不是吧花小妞,你还真对这烂人念念不忘呢?
你的审美什么时候降级这种程度了?”
“别侮辱我。”
华云初在脑海里怼了叶澜音一句,借力往墙上一蹬就跳上了薛令非的屋顶。
灵巧的跑到薛令非的屋顶,掀开薛令非屋顶的瓦片,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薛令非床顶的房梁上。
“哦豁,乱魄香!你这是要薛烂人死啊!”
“就他做的那些烂事,我既然来了,他没有好好活着的道理。”
华云初蹲在屋顶判断了一下方向,借着位置优势也不走门了,直奔华国公府而去。
丑时前后,正是所有人睡的最熟的时候,华国公府也不例外。
华国公府的防御比起秦王府简直不值一提,华云初一到公府就直奔中公库房,然而,进门后她却有些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库房的大小倒是和薛令非那边差不多,可整个库房里空荡荡的,放的东西还没有占到库房的三分之一。
眼睛里看到的一些东西都是白天的宾客们在华云姝的及笄礼上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