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拆了苹果派的外**,咬了一口,热烫的苹果酱流出来,烫得他舌尖麻木。
可明明是一样的做法,却没有秦舒当初买给他的甜。
他真的无药可救了!
夏知远看着心情就不好,傅晏寒清楚他这样,都是因为他的事。
碍于孩子在场,两人不好聊成年人话题,傅晏寒便把希希带回了公司,让金秘书带着在隔壁会议室玩积木。
傅晏寒去拿了一瓶酒过来,给他倒了一杯,“你失踪半个月,上哪鬼混去了?”
夏知远提起这个就来气,“我能上哪鬼混,我是被……”
一想到自己被个女人囚禁起来玩弄,他面子就挂不住。
话在嘴边徘徊了几圈,愣是吐不出来,一时憋得俊脸通红。
傅晏寒倚靠在沙发上,挑眉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夏知远噎了噎,“反正你别管我,我现在算是死里逃生。”
傅晏寒瞥见他衬衫领子下的抓痕,“那你说你栽了,栽谁身上了。”
“我……”
夏知远再度语塞。
傅晏寒瞧他那模样,顿时了然于胸,“秦舒?”
夏知远挫败地抓了抓头发,闷不吭声地给自己灌酒。
傅晏寒翘着腿,淡淡道:“你以前游戏人生,是没遇到让你心动的人,现在心动了,你就放心大胆去追,她未嫁你未娶,有什么丢脸的?”
夏知远苦涩道:“哥,你不知道我俩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欺骗上。”
“这件事是我不好。”傅晏寒自责道。
夏知远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要不是你让我去南城,我也不会遇见秦舒。”
傅晏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想好,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哥,我知道。”
傅晏寒没再多说,又给他斟了半杯酒,他起身去隔壁会议室找女儿玩去了。
夏知远捏着酒杯,心头空落落的,眼前又闪过秦舒冷漠的神情。
他心里既发怵,又放不下,矛盾得让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