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和傅晏寒离开警局,没让司机开车,傅晏寒亲自开车。
车子驶出去,傅晏寒问叶绵绵,“有什么感想?”
“并不意外。”叶绵绵说。
绑匪全部指控林秘书是主犯,没攀咬傅淮山,可见傅淮山确实没有“出面”。
“不过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叶绵绵偏头看着傅晏寒。
他闲适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手随意搭在腿上,整个人都有种松驰感。
“你问。”
“绑匪突然绑走傅奕川,又要他们公布10-2文件,以及远辉集团的税务问题,他们的主雇若是林秘书,不会干出这样吃里扒外的事吧?”
叶绵绵想到的问题,警方自然能想到,但绑匪声称他们仇富,想多敲诈傅淮山钱。
傅晏寒偏头看她,两人对视了一眼,他说:“兴许他们突然想替天行道了。”
“傅总,车里只有我们两人,我也没录音,你不用防备我。”叶绵绵说。
傅晏寒微眯起眼眸,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什么,“你觉得我是防备你?”
叶绵绵移开视线,不看他的眼睛,“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晏寒:“说真的,我挺冤的。”
车子毫无征兆地停在路边,车窗外车来车往,傅晏寒甚至不在乎前面两米处就有一个违禁停车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