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道谢都是口头上的吗?”
叶绵绵也知道自己太敷衍了,她盯着电梯金属壁,“傅总想让我怎么谢?”
跟我约会四个字从舌尖滚过,傅晏寒漫不经心道:“请我吃饭吧。”
“行!”
叶绵绵答应得爽快,这一通折腾,她着实又累又困。
若非家里还有希希和秦倦在,她刚才就直接跟章子初一起住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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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个哈欠,走进电梯里,歪靠在电梯壁上闭目养神。
傅晏寒就站在她旁边,伸手按了楼层,静静地打量她。
头顶灯光明亮,在她身上镀了一层光,她手腕上的血痕颜色更深,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今天去了哪里,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突然想起先前金秘书向他汇报的消息,温静芝流产,她名下的酒店被查封,温阊被关进精神病院。
温先生一年前任职结束,大家都以为他会更进一步,没想到被调去了其他城市。
他走了,温家姐弟却还留在盛州,这几年很少兴风作浪,温静芝也嫁给盛州老派豪门的次子,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慈善晚宴结束后,他被算计中了药,苏欢为他解药性。
第二天她离开后,金秘书向他提起了温静芝曾与叶绵绵因他而起的旧怨。
所以……
傅晏寒盯着那截皓白手腕上的血痕,眼前像电视机卡机时,忽然闪现了几个相似的画面。
女孩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被他抱进救护车,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
他头疼耳鸣,难受地蹙起眉头,在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捉住叶绵绵的手腕。
他听见自己用急促的声音问:“手腕上的伤哪里来的?”
叶绵绵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她不悦地盯着眼前面色苍白的男人。
“傅总,你放开我。”
傅晏寒非但没放手,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你……是不是以身诱敌了?”
他的声音都在颤,是惊惧,是后怕,温静芝姐弟不会无缘无故遭此报应,只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