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大概对她的身体很满意,提出要包养她,她没矜持多久就答应了。
能睡男神,还有钱拿,这种好事上哪找?
五年来,他们在床上的关系熟得不能再熟,她甚至清楚他身上有几颗痣,但她进不去他的心。
“绵绵,我爱上了一个永远不会爱我的男人。”章子初向来活力满满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叶绵绵看着她快碎了的模样,心疼得抱紧了她。
“我试过戒断。”章子初靠在叶绵绵肩膀上,声音里全是痛苦。
她试过戒断,向公司申请外派两个月,她忍住不给他打电话不给他发消息。
可那两个月她快被成山的思念压得崩溃,然后薄渊奇迹般地降落在她所在的城市。
她看见他的那一秒,心跳过速,几乎休克。那一刻,她明白,她栽了。
栽得彻彻底底,只要他不说结束,她永远也无法自救。
叶绵绵不知道该怎么劝。
爱情这杯酒,烈似毒药,她们都在饮鸩止渴,不死不休。
章子初喝了很多酒,成功把自己灌醉,她在她喝醉了不吵不闹,就是有点沉,叶绵绵一个人扛不走她。
她正打算摇人,想起什么,她起身走到包厢门边,豁然打开门。
包厢对面的烫金壁纸前倚靠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他抬眸看过来,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专注得令人费解。
叶绵绵挑了下眉,“你没走?正好,帮我扶一下人。”
傅晏寒站直身体,跟着叶绵绵走进包厢,看见蜷缩在沙发上睡着的章子初,他走过去,像甩沙袋一样将人扛上肩头。
睡梦中的章子初换了个姿势,什么东西卡得她想吐。
叶绵绵无语地跟上傅晏寒,就近在夜店隔壁的酒店里开了一间商务套房。
四星级的酒店房间干净整洁,傅晏寒一点也不温柔地将章子初扔在床上。
章子初呕了几声,到底没有吐,叶绵绵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见她又安详地睡了过去,她拧开一瓶矿泉水放在床头,以免她半夜口渴起来找水喝。
做完这一切,叶绵绵跟着傅晏寒离开了房间,穿过走廊等电梯。
“傅总,今天谢谢你帮忙。”叶绵绵客气道。
傅晏寒双手插在裤兜里,眉峰被顶灯衬得精致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