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外面看了。”叶绵绵说。
周影有点尴尬,“她们说话是难听了点,不过这是真的吗?”
叶绵绵知情也不能说,她摇头,“我不知道,可能是狗仔捕风捉影。”
周影清楚她的立场,也不好多说,她感慨道:“豪门果真更狗血,也不知道这出戏后续会怎么唱。”
叶绵绵也想知道这出戏后续要怎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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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
周砚礼与苏妍保持了十年地下情,从未被人偷拍,怎么突然就被记者曝光出来了?
这背后,有谁的手笔?
叶绵绵不敢深想,她勾住周影的胳膊,“好啦,豪门是非,跟我们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跟你就未必没关系了,你可是傅家的二少奶奶。”周影笑嘻嘻地说,“二少奶奶,有什么第一手消息,一定要跟我分享啊。”
“我瞧着像那么嘴碎的人?”叶绵绵拉着她走出茶水间,“好好工作吧你。”
叶绵绵还在上班,被傅夫人一通电话叫去傅淮山办公室。
她敲门进去,办公室内气氛凝重,傅家一家三口分别坐在三张单人沙发上。
他们齐刷刷朝她看过来,颇有种三司会审的严肃。
傅夫人盯着她,目光犀利,“听说你昨晚跟周砚礼去见了温先生和祈云山教授?”
叶绵绵点头,“是。”
“温先生刚松口你与温阊的婚事,周砚礼就跟苏妍闹上新闻,让我们傅家脸上难堪。叶绵绵,你是不是跟周砚礼做了什么交易?”
叶绵绵瞳孔一缩,“我没有。”
“那他为什么突然愿意为你出头,你实话实说,我们傅家不养白眼狼!”傅夫人咄咄相逼。
叶绵绵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如果您是因为今天的新闻向我发难,那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我没有这手段,更没有这人脉,您若要找回脸面,不该找我。”
“叶绵绵!”
叶绵绵打断她的话,“还有这三年,我寄人篱下,承蒙傅家庇护,我感激不尽。傅臻已故三年,我答应您给傅臻守孝三年我已经做到,我不再欠傅家什么,从今日起,我与傅家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