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爸。”叶绵绵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地回答。
傅淮山身上有种上位者的威严与儒雅,不怒自威。
叶绵绵面对他时,总感觉局促与拘谨。
“我听说了,你做得对,拿人手短,不如公开比稿赢得堂堂正正,我们傅家的儿媳妇,要有这份底气与傲气。”傅淮山肯定了叶绵绵的做法。
邓芸华的目光在傅淮山和叶绵绵身上走了一圈,“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傅淮山侧身,跟邓芸华大概说了一下事情起因,邓芸华听完直皱眉。
“难怪周太太不满意这门亲事,原来是怕绵绵耽误了她儿子的前程。”
大学教授与学生传绯闻,总归是影响名誉与前程的。
这么说,婚事不成的原因还是在叶绵绵自己身上。
傅淮山的思想还是新潮的,“不满意就不满意,周家不成,还有张家李家,关键还是要绵绵自己优秀,她若盛开,蝴蝶自来。”
邓芸华气得直瞪眼。
她昨晚还怀疑叶绵绵在外面有人了,今天傅淮山就给她掌风,生怕她招不来野男人似的。
“我同意老傅总说的。”傅晏寒还嫌不够乱,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
叶绵绵:“……”
他就是故意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
傍晚,邓芸华陪着傅淮山坐上一辆车,傅晏寒和叶绵绵坐在后面的一辆。
车子驶出去,很快汇入主干道。
叶绵绵坐在傅晏寒右手边,她紧贴着车门,维持楚河汉界的分界线。
傅晏寒捏弄腕间袖扣,时不时看她一眼,见她恨不得在身上挂个贞洁烈女的牌坊,他就想笑。
“躲那么远做什么,怕我?”
叶绵绵不是怕他,是怕邓芸华,车里还有司机,难保司机不是她的眼线。
“你别跟我说话。”叶绵绵早上回去补了会儿觉,没睡实,这会儿头昏脑涨,一听见傅晏寒的声音就头疼。
傅晏寒见她不停瞟司机,就知道她在怕什么,轻嘲:“胆子怎么这么点大?”
叶绵绵腹诽:“你胆子大,你吃海胆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