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翠娟一过来,恨不得直接把家里的活包圆。
上了年纪后觉就变少了。
特别是沈大河呼噜声震天响,陈翠娟有时候一个晚上起夜两三回。
只要半夜醒了,就很难再睡着。
沈大河呼噜声实在太大了,有时候实在烦躁,陈翠娟干脆一脚把沈大河踹醒,这才安静点。
结果还没安静几分钟,沈大河又睡着了,继续开始打鼾。
这一点,陈翠娟跟她乡里那些老姐妹们吐槽的时候,发现大家都是这样,好像也没啥办法。
甚至还有人莫名开始攀比起来,吹嘘自家男人呼噜声最大。
陈翠娟当时虽然不理解,但是都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姐妹,她也没说啥。
但是昨天夜里,陈翠娟一个人睡,那叫一个舒坦啊。
这么大的床,她一个人睡。
关键是旁边没有臭烘烘还打鼾的老男人。
早上起来的时候,闺女又在旁边,整个人神清气爽,跟打了鸡血似的。
等顾野沈稚柚起床的时候,发现家里焕然一新。
就连院子里两只鸡身上的毛都跟洗过一样。
看到他们起床,陈翠娟笑着露出大门呀:“咋都起来了,妈吵到你们了吗?”
这倒没有。
陈翠娟和大多数乡下人一样嗓门大。
但是她做什么都轻手轻脚的。
这都是因为小时候沈稚柚身体不好,每次睡觉被吵醒一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吓的陈翠娟沈大河两个大老粗喝个茶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把闺女给吵到了。
“没有,妈你昨天睡的还习惯不?”
厨房里早饭也做好了。
一锅股红薯粥,一碟子鸡蛋饼,还有两个煮鸡蛋和一个煮鹅蛋。
鹅蛋是陈翠娟从家里带来的,快比沈稚柚拳头都大了。
看着就没胃口,但是陈翠娟说吃鹅蛋可以去胎火,沈稚柚才勉强肯掰碎了放进粥里吃。
听到闺女问自己的话,陈翠娟想都没想就说:“嗐,有啥不习惯的,妈从来没睡这么好过,一个人睡觉太舒服了,回去了妈第一件事就是跟你们爸分房睡!”
沈稚柚:“.......”咳咳,突然有点对不起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