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转身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老干部宣沫沫的步伐太过引人注目,路过篮球场时上次一起打球那几个男生一眼就看见她了。
但是这次没有人叫住她,因为她球技实在是可怕。
将她不顾别人死活的良好且美丽的精神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唯有项文君像脑子中了病毒,又是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挡住了宣沫沫的去路。
“宣沫沫同学,你怎么又是自己一个人啊?这是要去哪里呢?”
在三五成群或是两人结伴的大学里,宣沫沫总是独来独往。
本以为她的性子身边应当无时无刻簇拥着一群朋友,但好像这几天都没见她跟舍友同行过。
最爱胡说八道的宣沫沫张口就来:“要去西天取经,学海无涯,当立地成佛,普度众生。”
项文君:???
请问这两句话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宣沫沫神神道道地拍了拍项文君的肩,叹息一声:“孩子,你还小,等你长大就会明白,我这番话其实没什么含义。”
项文君:……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呢,省得我苦思冥想多年。
球场的同伴们喊项文君回去打球,他摆摆手回绝掉,跟在宣沫沫身旁往前走。
“宣沫沫同学。”项文君习惯性称呼后又似乎觉得这个称呼不太好,停顿片刻后问道:“我可以喊你沫沫吗?”
宣沫沫扭头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他。
提醒道:“按照华国传统美德尊师重道尊老爱幼,你应该喊我一声姐。实在不想喊姐的话,喊爹也不是不行。”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就像沈淳熙从来不叫盛夏姐姐那样,这项文君估计也没什么好心思。
项文君只当宣沫沫在开玩笑了,“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再说了,按照辈分来说,我还是你师兄呢。”
宣沫沫努努嘴,“不不不,按照辈分来说,我应该是你师叔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