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想要去外省打工,然后遇到了一个小妹,她很是热情的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
我想着不要白不要,就接了过来,然后再次有记忆的时候,已经在宾馆了.........”
原主的记忆被她说了出来,只是把他们恐吓打她的经历改为了用刀折磨她。
这一番说辞逻辑严谨,她们找不出漏洞。
尤其是当了多年警察的中年警察,只觉得是她们想多了,怎么可能因为那些人被判了死刑,就觉得他们会说真话呢。
毕竟,被害者身上的伤是真的,时间也不一样,哪里会像是他们说的那样,是她报警前自己划的。
看着邹珍珠脸上的伤,她们不相信有人能做到这么狠。
就算是四十几岁的女人也不可能不把自己的脸当回事。
更何况,那个屋子里面只有她跟那些犯人,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人。
对于邹珍珠,她们只能申请走赔偿的程序。
要债公司里面的钱已经被冻结了,等那些钱赔偿完这些被害人后,要是有多的就会充公。
警察小姐姐发现前辈没有异议,便知道邹阿姨没有罪,做完笔录后,她扬起灿烂的笑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