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好这二人,林家又是工部侍郎,戚家也身居要职,给个一官半职不是什么坏事。
“不知父皇这么晚召儿臣来可是有什么事?”
“常青呐。”景文帝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语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儿臣在。”季常青低垂着眼眸,不敢随意插话。
景文帝的脸色是说变就变,刚才还晴空万里这会已经阴霾密布,他将奏折扔给了季常青:“这是靖王从淮河写来的奏折,要不你瞧瞧。”
季常青犹豫了一下,手指颤颤巍巍地捡了起来,狠狠吞咽了一声,才小心翻开仔细看着里面的内容。
等看清里面写了什么后,他整个人大惊失色,脸色苍白。
“儿臣,儿臣冤枉呐,父皇。”季常青一把鼻涕一把泪,直呼喊冤。
“你做太子也有几年了吧。”
“回父皇七……七年。”做完回答之后,季常青又急忙举起三根指头,对着苍天发誓,“儿臣真没有不轨之心,定是三弟污蔑儿臣。”
季常青恨不得跑到景文帝的腿边,诉说自己的冤屈。
“儿臣多年来从未出过京城,三弟奏折说的这些,儿臣实在是不知。”
景文帝将他给扶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有些大。
可季常青不敢喊疼,一直默默忍受着。
“朕又没怀疑你,如此着急做什么。”
“儿臣……”
“行了,朕召你入宫只是想着咱父子俩好些日子没聚,你母妃又想你,朕只好用此法子了。”
“这些日子麟儿病了,儿臣这个做父亲的。”
“麟儿病了,可请过御医了?”景文帝对于这个长孙尤为重视。
这会听到病了,也不顾上斥责季常青。
“已经请御医看过了,说是风寒入体离不得人。”季常青开口解释了一句。
“靖王说的那些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依朕看她就是太想回京了。”景文帝随意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