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老去哪儿喝茶不是喝茶。”季常明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木棠溪的手里,“呐,这是徒儿孝敬师父的。”
木棠溪看着手里的一张银票,脸都快笑烂了,直接踹进袖口里:“为师想起还有事情要去办,就不陪你小子叙旧。”
榆池和双儿就这么看着我木棠溪离开,心里想了一万种把人留下的想法,结果还没用上,人已经要走了。
临走之际木棠溪还扭头补了一句:“榆池她是保护你的安危,凡事不能深究。”
季常明:……她师父是有什么读心术吗?为什么连她的心思都给看了去。
“你们两个自己出去领罚吧。”季常明瞬间没了要重罚两人的心思。
内心也很清楚:这两人是关心自己的安危。又有她师父的告诫,季常明也就没有真的罚她们,只是扣了三月俸禄,让她们挨十板子。
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一直趴在桌上的江清漓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夫君就这么饶了她们?”
“不然呢。”季常明摊了摊手。
她又不可能真把榆池给处死。
“她们虽是好心,可夫君也要保全自己的人名声不是。榆池眼下伤情未好,若是挨了板子岂不是又要养许多天,到时候她可又要想些另类招式。”江清漓掰着手指眉心紧蹙。
“你说的有道理。”季常明撅着嘴点点头,这么看来是她欠考虑了。
“我听双儿说过,榆池她似乎很讨厌做女红,双儿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