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不好说,那就是有可能。
冷静下来的季常明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师父可知让我来淮河是母后的意思,还是父皇……”
这也是她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木棠溪没有回答她,而是装作不知道的模样。
“还请师父告诉母后,骊骏山本王去定了,至于她们背后玩弄的阴谋,本王没有兴趣参与。”
“你这孩子……”木棠溪撇了一下嘴,满是无奈道,“你母后她是关心你,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儿在此谢过母后挂念。”季常明朝着京城的方向行了一礼。
说完正事,木棠溪又想起刚才进来的场景,提起旧事来嘲笑季常明:“为师记得你功夫不差,怎么让人给绑了起来。”
季常明方才还红润的脸,顿时就黑了。
她师父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来看她笑话吧。
“师父若是没事,可以先回去。”季常明做出赶人的姿态。
“为师才刚来,连杯热茶都没喝上,你就赶为师走,你这是大逆不道。”木棠溪当起了无赖,直接坐在凳子上赖这里了。
看着木棠溪胡搅蛮缠,季常明的拳头都捏紧了,要不是她技不如人,这会就要用拳头赶走某位无赖。
心里的腹诽也很有意思:你老不走,我怎么教训这两个以下犯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