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池有被噎住,一时哑口无言。
说不过还躲不起么。
“今日之事,你不占理。”
“呵。”挽月被气笑,满是嘲讽地开口说道,“占理?干我们这个的谁会讲道理!”
“古往今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挽月不是吃素的,她单手抓住鞭子,抱着双臂语气不屑,“若是我想,凭你们几个人能拦住?”
她手里的软鞭可不是什么摆设,腿脚功夫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凭我们几个自然是拦不住灵烟寨的众人,但这些人应该能拦住。”
榆池抬了抬眸子。
挽月和江清漓都同时看向一处地方,她们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
挽月只是看了一眼,便认出了那些人的身份:“梁王的守备军。”
“时隔这么多年,挽月大当家还能认出他们。”
是挖苦,是嘲讽,也是挑衅。
刚才还有些嚣张的挽月,这个时候也蔫达起来,一言不发。
院中的门大开,江清漓一眼就看见一男子,骑着一匹棕色的骏马,他侧头和旁边的中年大叔交谈了几句。
那中年大叔一个抬腿,下了马往院子中走了过来。
无论是杀手组织的人还是院中的护卫,都自觉地让开一条道。
“挽月,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不讲道理。”骑在马背上的男子,姿势有些随意,看上去吊儿郎当,他悠哉地看着挽月,一个没忍住挖苦道。
“没想到再见梁王殿下会是这种场景,早知梁王殿下要来,挽月就不来掺这趟浑水了。”挽月自我嘲讽道。
当年灵烟寨能遭受重创,完全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一个看上去吊儿郎当,不谙世事的人,结果一碰上就让她吃了个闷亏。
“挽月说的哪里话。当年没屠尽灵烟寨,倒是给了你们卷土重来的机会,今日不如就留下别走了吧。”男子跳下马来,背着双手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完全就不怕有人会对他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