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曾经因为将如懿送入冷宫的事,对如懿还心存些愧疚,如今又闹出如懿和谋害皇嗣的事情有关,事情没下定论,皇帝不想再次委屈了如懿。
皇后擦了擦眼泪,“娴妃曾因皇嗣的事情受过委屈,不如先从别人身上查起。臣妾认为,娴妃也未必会参与此事。臣妾敬爱皇上,也因此爱护皇上的每一个孩子。娴妃深爱皇上,与皇上情分不一般,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又想要谋害皇嗣的人不管,反而给她银子,让她有银子打点进而害了七阿哥。”
皇帝点了点头,深感皇后的深明大义,“那就先将玫贵人禁足。将玫贵人身边的宫女送进慎刑司,务必要撬开她的口。还有金答应身边的宫女,那个贞淑被送回玉氏了,不是还有其他人吗,都送去慎刑司。”
太后心下一紧,那玫贵人和她身边的宫女都是她的人,皇帝既然要查此事,那极有可能会查出玫贵人是她的人。
这废物玫贵人若真涉嫌谋害皇嗣,岂不是会牵连自己,使得母子离心。
她忙出言阻拦,“皇帝,你就算是为了七阿哥的薨逝而追查,将包衣出身的宫女送进慎刑司,也该有理有据才是,如此只怕会伤了包衣奴才的心。”
皇后听后又哭了起来,“皇上,包衣再大也大不过皇家,若真有包衣奴才敢做出谋害皇嗣的事情,那将来若看不惯皇上,他们若伤害龙体该怎么办。太后娘娘,永琮也是您的孙子,还请您不要再阻拦。”
太后一噎,皇后这话说得倒像是自己的不是。
皇后抹了抹泪,皇帝只将玫贵人和金答应身边的人送去慎刑司,想必是没有确凿证据是不会动娴妃和愉嫔。
“还有一事,臣妾想到玫贵人和仪嫔的孩子都是因朱砂而亡,嫔妃们用寻常手段得不到朱砂,定是托人在宫外采买。为绝了宫中再有人中朱砂之毒,臣妾和毓瑚就想将后宫这些采买的渠道都找出来,不想竟牵扯出一件陈年往事。”
皇帝抬起头,疑惑的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