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之把空白的纸张递过去,示意谢起把经义的题目默写下来。
“父亲,我发现诗赋的占比比以前少了,还有帖经和墨义。”
要知道以前可是以诗赋分等弟的,便是现在,一个作诗做的好的文人,也极受追捧,多少富人会砸钱只求一诗。
“嗯,帖经和墨义虽然从内容上看来是重章句注疏,但从形式而言,不过是死记硬背,过于死板,近几年考试的重点都更偏向于义理和议论。”
谢望之看着纸上的题目,默默的喝了一口茶。
“虽说重点有所改变,但你也不可疏于背诵,毕竟你得知道这是什么,才能在策上引经据典。”
所以课业只会更重。
谢起心中一紧,默默的低下了头,“儿子谨记。”
他还以为不用背书了呢,果然他还是想太多了。
“诗赋虽然占比也小了一点,你也不可疏于学习,毕竟一首有灵气的诗,许是就能成为你的敲门砖,而且它与经义各占天地。”
“是。”
父子两个把大部分题目都分析了一遍,心中也有底了。
只剩下最后一道题,是经义上的附加题,关于海外贸易的。
谢望之眉头也皱了起来,这道题本不该出现在府学考试上面,也不知道是谁加的,幸好是附加题目,分值也不算高,不然这次考学的学子很多人都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