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连忙红着脸点头,“夫人莫急,这药虽然性子烈,但也不是没有解药,这药出自京城,老夫一年多前曾遇见过一次,也是高门大户里的公子,不过那位公子已经有女子帮其解了,令郎这恐怕有些麻烦,需要老夫尽快调配解药。”
不过?
上官夫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瞬间震惊道,“大夫,您您……您方才说我儿他,并未找女子解去药性?”
大夫重重点头,叹息道,“令郎这般毅力惊人的,当真是少见。”
床榻上,浑身湿透了的上官珩,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眉头紧皱咬着牙看起来难受极了。
上官夫人心里滋味儿难以言喻,不知究竟是该喜还是该忧。
儿子体内的药性还未解,如此凶险的药性,一定是极其伤身体的,好在儿子并未拿书瑶解药。
既没拿她当解药,那她为何会衣衫不整,房内狼藉一片,还口口声声不活了,默认了儿子对她做了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心中纳闷,暗道一定要等儿子醒来,好好询问弄明白才行!
即便是让儿子娶书瑶为妻,那也得正儿八经的娶,而不是稀里糊涂被她胁迫着娶。
上官夫人心中存疑,难免心里生出一丝薄怒。
大夫忙活了一阵子,擦了擦额头汗水,终于配制出解药来,帮着上官夫人掰开上官珩的嘴,将药喂了下去。
她命下人给隔壁书房送去干净的衣衫,帮她后背上药换上新衣,让两个婆子好生安抚陈书瑶。
待上官珩体内的一夜春的药效渐渐褪去,已经是一个半时辰之后了。
上官夫人看着儿子悠悠转醒,眼睛渐渐清明起来,她抹着眼泪喜极而泣。
“珩儿,你终于醒了,可吓死娘了,你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上官珩扯了扯唇,嗓子有些嘶哑。
“娘,您相不相信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