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默儿想到两人可能发生的事情,觉得十分尴尬,便怔怔地坐在床上不动,道:“今天他们在我的饭里面下了媚药,但是我只吃了一点点,现在觉得药效过了。”
言下之意是,她不会失了理智跟他做,也不想跟他做。
江玉成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心中产生了沉重的失落感,面容也跟着清冷了许多。但是他飞快赶走了那种失落,转而露出个和煦的微笑,道:“那太好了。”
此言一出,屋中又陷入了一次死寂。
为什么跟他之间会这样尴尬呢?
也许是因为涉及那样的事情吧。
显然江玉成也感受到了,他便坐在一边寻找话题,询问两个孩子的状况。
提起孩子,安默儿眼睛就有些发红。
看她强行咬着嘴唇憋泪的情景,江玉成立刻就后悔询问了。
他道:“哭出来吧,哭出来心头会好过一些。”
安默儿于是将头埋在膝盖里呜呜地哭出声来。
江玉成从身上掏出手帕递过去。只是这个手帕已经很旧很旧,不知道用过多少次了。
安默儿接过擦泪的时候,嗅到上面有一股淡淡的皂角气味。
江玉成说:“进了宫,宫里面没有给手帕,这根手帕是从前就一直用的,洗干净了。”
安默儿点了点头,哭了一会儿便止了泪,红着眼问他现在身体状况。
江玉成淡笑道:“如今比从前好多了,发病的时候也不怎么吐血了。”
安默儿不知他说的真假,但是瞧他的脸色确实比从前好了一些。
两人找着话题聊着,竟然渐渐觉着些轻松的氛围。
很快,安默儿躺到了床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晚是轻松的一晚,江玉成看到安默儿再次入睡的时候,眉宇间的愁绪不见了。
他于是靠在床位睡了一夜。
翌日一早,有人来开门的时候,安默儿猛地惊醒过来,忽然想到他们是要来检查自己的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