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认识凤渊那会见她使毒，以为她是丹师或药师，但接下来看凤渊对药材也不熟，对丹道也很生疏，还四处搜求丹方丹谱呢，就知道她完全没接触过丹道。

这会儿金掌事就说：“我当朝奉就当了好些年，对鉴定丹药也算有点眼力。要不您这会儿就拿给我瞧瞧？”

凤渊蹙眉：“丹药测试这么随意的？”还是转身进了炼丹房，扬声道：“金掌事，你进来瞧吧。”

金掌事和黄掌事都进了炼丹房。

一进炼丹房，两个掌事就看到了靠窗小几上排成三列的二十八个丹瓶。

凤渊介绍：“第一排是止血丹，第二排是聚灵丹，第三排是升灵丹。”

黄掌事颇无语。花一万灵石一天，租天字第一号丹房，就用来炼这些一阶二阶的寻常丹药？

金掌事倒是半点儿意见没有。普通丹药炼了这么多，药材肯定也炼没了，接下来就要炼中阶丹药了吧？

他信手拿起一瓶聚灵丹，打开瓶口向里一望，手就是一个哆嗦：“三……三纹灵丹！”

普通丹药是不能称之为灵丹的，得有丹纹的丹药，才能叫灵丹。

黄掌事听金掌事这声惊呼也是一惊，迅速移到金掌事身边，灵识向开着的丹瓶里一探：“真是三纹灵丹！”

金掌事这会儿望向凤渊的眼神极其复杂：“凤大师，您……您也太厉害了。”

凤渊蹙眉道：“很厉害吗？可我觉得你拿的这瓶还算不得完美配方啊。”

黄掌事也随手拿了一瓶聚灵丹，一看之下失声惊呼：“六纹灵丹！”

金掌事一惊之下飞快打开了其它几瓶聚灵丹：“一纹灵丹……七纹灵丹……九！九纹灵丹！”

凤渊问：“金掌事，是不是丹药的纹路越多，代表它的品级越高啊？”这个纹路最多的聚灵丹，是凤渊尝试下来最感满意的一炉丹。

金掌事嘴唇颤抖，声音也微微发颤：“是的，凤大师。但凡丹药，只要有丹纹，就说明这丹药成份极其精纯，基本上没有杂质，当然也没啥丹毒。这样有丹纹的丹药，不管等阶如何，都是灵丹。丹纹从一至九，九纹灵丹就是这个丹药能达到的至臻境界！”

凤渊懂了，就相当于完美级药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