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偷着学

川神 黑洞之渊 3215 字 2个月前

躲在轩辕令身后侧的轩辕景出言提醒轩辕令,“这小子时常来‘内院星魂园’偷学,现今已经是一级冲天境了。哥,你可不能心软,得好好教训这个目无尊长,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轩辕令狠狠地瞪了一眼轩辕景,双手背到身后向前迈出两步,“今天的事就此作罢,以后你还需注意你的言谈举止,切记要尊师重道,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

轩辕令说完顿步,转身对轩辕景说道:“对了,马上会有两个特别的学员入院学习,我要去师父那里一趟,你准备准备去迎接一下。”

轩辕令说完便拂袖离去。

这个时候从“内院修魂园”里走出来两个老师,他们手中各自拿着一块戒尺走到老柳树下,看着还没起身的柏川,再看向轩辕令远去的背影。

“我还有事去办,先走一步。”轩辕景对晋启和另一名武技老师,匆匆行礼后转身离开。

晋启和那武技老师对轩辕景还礼,再看向柏川。

百里星辰扶起柏川,关心地问道:“可有伤到哪里?”

柏川摇摇头,然后拍拍身上的灰尘,面对着晋启和那武技老师拱手作揖。

“何故向我们行礼?”那武技老师问柏川。

“这些年来我上树偷偷学武技,凭你们的品级不可能没有察觉,想来是二位老师仁慈施教,这次有机会,当然得向两位老师行礼。”

柏川说完,又向两位老师行礼,“这二拜,是拜你们宅心仁厚关心弱小,不畏强权,当是真正的武士。”

那武技老师用手提了提鼻子下方的两撇胡须,微微笑着。

而晋启摸着花白的胡须对柏川说道:“毕竟你是有错的,你且转过身去,受我三戒尺,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柏川和百里星辰都眨眼瞪着晋启,但是柏川还是选择转过身,让晋启罚三戒尺,“来吧,我准备好了!”

“好!”晋启真的扬起半米长的戒尺,在柏川后脑上敲了三下,然后说道:“看你以后还偷不偷学。”

柏川摸着一点都不痛的后脑勺,看着表情怪异的晋启和武技老师,一时也猜不透两位老师的用意,只当真是为了惩戒于他,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和蔼的晋启,重新爬上院墙的学员,嚷着要去看新来的学员。

想去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大牌,竟然让鲜少现身的轩辕令亲自下山来叮嘱。

被这么多的人一嘘闹,柏川和百里星辰也想跟着一起去瞧瞧。

晋启挥挥右手,和蔼道:“去吧去吧,切记莫要生事。”

一阵吵闹之后,几十个新学员往星斗学院大院门奔去,不想这里早就挤满了人。

白、蓝、黑,三色衣服皆有。

星斗学院大门外,轩辕景和部分学院弟子列队,迎在大门口。

不久之后,有两辆马车驶来。

前面的马车看上去比后面的马车要豪华亮丽,而后面那辆马车上的老车夫很是特别。

他不同于一般的车夫,从始至终就没动一下,一脸清瘦,不像个车夫,倒像个体面的老先生。

两辆马车先后抵达星斗学院大院门口,跟随第一辆马车的两个侍从,快速将脚凳放到马车边,然后又有个侍从掀开长长的车帘。

第一辆马车内走出一个贵公子装扮的男子,十八九岁的样子,说话极为傲慢无礼,“这里就是星斗学院?”

轩辕令并没有说来者是谁,但是轩辕景从种种细节看来,觉得来者一定是非富即贵,所以立马迎了上去,道:“是的是的,敢问公子贵姓?”

少年傲娇地瞥了一眼轩辕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百里星辰何在?”

轩辕景先是愣住,心想:“这人一来就找百里星辰,难道和他们沾亲带故,是一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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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躲在院墙后面的学员们都看向百里星辰,就连柏川都忍不住瞅着百里星辰。

百里星辰察觉到了大家投来的异样目光,小声跟柏川说:“爹爹带我去皇宫赴宴之时见过,如果没有看错,他就是当今的国储萧子墨。”

百里星辰的声音不大,但是人挨着人,还是有人听见了,许多人就露出吃惊不已的表情。

“我问你话呢,为何不答?”萧子墨质问着轩辕景。

轩辕景这才想起来仔细端看眼前这辆马车,金饰连接马车框架,中夏国上好的丝绸锦缎做布帘,上面还绣着五爪龙纹,就连拉车的两匹大马都是北寒国的汗血宝马。

辕景心中立马有了底,一对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莫不是当今的国储?算来当今的国储也是这般年纪,哎呦喂,可真是遇到金主了,难怪大哥会特意叮嘱我来迎接。”

轩辕景想罢,窃喜,陪着笑脸道:“百里星辰正在‘内院修魂园’练习,不知道你来找她,你如果实在想见到她,我可以立马引你去。”

“嗯,不急。”萧子墨有模有样的右手一挥,“我萧子墨既然来了这里,自是与其他学员一样同吃同睡,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听见少年自称萧子墨,轩辕景内心欣喜若狂,腰更弯了,头也更低了,面带微笑指着大门,“原来是国储殿下,里面请!”

“怎么迎接了你们的殿下,就不搭理我们外来的宾客?”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早早的下了马车。

一直等待轩辕景与萧子墨说完,以为轩辕景也会来迎接她们家的主子,谁想那个轩辕景只长了一对狗眼,瞧不见她们,那婢女这才开口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阿房。”马车内的少女止住婢女继续说话,自己掀开马车布帘弯腰走出来。

阿房和另一个婢女连忙伸手扶她下马车。

那少女一只手搭在阿房手上,没有踏已经摆好的脚蹬,而是从马车上纵身跳到地上。

一袭白衣随风轻曳,犹如深谷的幽兰,亭亭玉立,熠熠生辉,就连脸上多出来的一分“清冷”,都毫不影响她的容颜,反到为其增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