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样子,仿佛还觉得十分可惜了。
子初也忍俊不禁,点着叶丰的头道:“你呀,真是贪心。”
魁哥则察觉到不对,他警惕的看着四周,道:“你与宗师一战,必定会被皇都高手感知,我也不可能毫无所觉。”
“有人张开了结界。”叶丰道,“砍了宗师后,那人想出手,被警告了。”
魁哥在叶丰对面坐下,道:“与宗师一战,感觉如何?”
子初埋怨道:“魁哥,他还受着重伤呢。”
“没事,问题不大。”叶丰抛掉断刀,握住子初的小手,笑道:“看到你我就不记得疼了。”
私底下叶丰说这话子初会很高兴,可当着魁哥的面,她也高兴,不过也不免有些害羞,想推开叶丰,却又不忍心了。
魁哥也意识到自己心急了,脱下短衫披在叶丰身上,道:“那里你们回不去了,先回魁府。”
叶丰顿时一惊,子初忙道:“我遇到袭击,咱家被夷为平地了,不过你放心,我及时脱离,并没有给街坊邻居造成危害。”
“你没事就好,不然咱俩就对不起人家了。”
“多亏玉临风给我这身灵宝,我才能坚持到魁哥救援。”
叶丰以子初男人的姿态感谢魁哥,却被魁哥狠狠瞪了一眼:他是看着子初长大的,名为兄妹,情同父女,还需要叶丰感谢?
子初扶着叶丰——魁哥想背着他的,但叶丰拒绝了:“我没那么娇气。”
三人出了演武场,围观之人顿时安静下来,无不满脸震惊。
一惊叶丰浑身浴血,二惊其自宗师手中逃得性命。
演武场距离魁府本就不甚远,三人也没有找车马,就这样一路走了回去。
街上行人、捕快等见到,无不回避、退让,便是想上前,看到魁大将军同行,也不敢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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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魁府,魁哥怕叶丰触景伤情,便又给他重新安排了一个院子,也派了一个新的侍女过来照顾他们夫妻。
新来的小丫鬟叫燕舞,与莺歌是“一套”的:莺歌与燕舞,本就是魁哥正妻身边最得力的两大丫鬟。
燕舞打来清水为叶丰清洗血污,子初自然不会劳她动手,她温柔细致的为叶丰擦拭,看得魁哥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还从未见子初如此温柔。”魁哥打趣道,“小丰,你这算不算御妻有术?来来,教教哥哥,我也学学。”
叶丰笑道:“这个您还真问对人了,我给你说,那个女人啊……”
子初很想狠掐他一把,可看到那些伤口便不忍心,只得敲了他的头。
叶丰笑道:“给我个面子,先让我跟魁哥吹个牛,晚上我给你洗脚、按摩、扇风一条龙赔礼道歉。”
燕舞忍俊不禁,噗嗤一笑,但没有人怪她,因为魁哥笑得更畅快。
子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魁哥道:“都怪你这没正形的大哥,把小丰也给带的没个正形了。”
说有正形,就有正形。
魁哥问道:“小丰,与宗师战,感觉如何?”
“起初没什么感觉,他登记的是先天九品,也没说让我使用真气,我越打越觉得不对,”叶丰指着自己左肩刀伤道,“直到这里被他砍一刀,我才后知后觉,发现他并非先天武者。”
“然后呢?你如何打败的他?”
叶丰摇头,否认打败了宗师:“他的刀势已经融入他的刀,刀法更是圆转如意,不论是刀、是招、还是势都收发自如,真气更是浑厚如大海,老实说我不是对手。”
子初忙道:“你砍下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