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道童紧紧地跟着谭琴,目光凝重。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林素这样彪悍的女子,以后在她的手底下,日子难过了。
想到这儿,没由来就是一阵感伤。
这可咋办啊?
他们老爹虽然见异思迁,可是对他俩还是情深义重的。在蜀郡,他们俩都是横着走路,怕过谁?
如今寄人篱下,苦日子来了!
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搞到这种地步!
林素瞪了他俩一眼,然后笑眯眯地对谭琴说道:“过去的事情不想也罢!你现在到了缙云仙谷便是这里的主人。我们江南会也不会随意干涉你们的生活。不过,你们既然是江南会的一员,就要与江南会一体同心,共进退。”
谭琴发愁地说道:“林姑娘,生意上的事情,你找我儿子。我什么也不懂,就是一个妇道人家。”
林素听到谭琴的话后,也乐了,“其实,江南会的会首是我徒弟乔红。我也不问世事的。这样好了,以后咱们姐妹俩就只聊天,此间俗事就让他们去问好了。”
乔红连忙上前,丝毫不拖泥带水地道:“师傅,有什么吩咐你尽管讲。我会和谭堂主处好关系的!”
青羊宫的婢女们议论纷纷,被谭琴一个阴郁的眼神刮去,瞬间都噤了声,呆若木鸡。
谭琴冷眉一竖,旋即笑道:“乔会主,我们青阳堂以后唯你马首是瞻。属下们谁敢不敬你,我撕烂她们的嘴!””
乔红见青羊宫的婢女一个个低着头身子抖得厉害,明白谭琴必然是一个性格乖张狠毒的人,不介意地望着她,“谭堂主,其实我也只听我师傅的。我师傅让我向东,我绝不向西;我师父叫我向南,我绝不向北!”
谭琴的目光落在乔红的身上,看上去很谦卑,“我们初来乍到,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乔会主见谅。”
林素大气地摆摆手,“公务以后再谈。姐姐你先歇息着,晚上我给你接风洗尘!”
谭琴把林素送出羚羊神宫,直到她们消失在视野里。
“妈,您还生气呢?”沙青田看到谭琴脸色不爽,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见她脸色一变,哽咽起来,“都是你们薄情寡义的爹,害得我流落在此。都是那个狐狸精,迷惑了你们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