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江悦彤恢复了正常,再也不提要去救陆梓韩的事了。
江涛满意地点了点头,“彤彤,这就对了,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那可太没出息了。”
钟繇耳朵脏听什么都脏,只感觉江涛这话是在暗示阴阳她妈妈。
钟繇:“没出息有什么要紧的?没气息那才是真要命。”
江涛耳朵脏听什么都脏,钟繇这话是不是在暗示他安婷然的死?
“钟繇,大早上的我不跟你吵,好好吃饭。”
钟繇呵呵道:“搞笑,说的好像你吵的过我一样。”
江涛:“……”感觉自己的脸被钟繇踩在地上摩擦。
她吃饱了,甩着书包往外走,身后,江悦彤也紧赶慢赶地把最后一点吃完,追上了钟繇的脚步。
到了教室,她手里又被单晓晨神神秘秘地塞了一张纸条,“绝密!”
钟繇:“……”又来了。
“上次是全帝都的检验考,这次又是什么?”
单晓晨昂起了头,“绝密!绝密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吗?”
宋宇航奸笑道:“哇,单晓晨你完了,你居然敢这么和繇神说话。”
“什么?被你发现了?好,趁现在来的人不多,我要把你杀了灭口。”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凑到一起去了,钟繇无奈地摇了摇头,捏着单晓晨狗爬的‘绝密’二字回了座位。
戚棠星星眼地看着她,递给钟繇一盒系着蝴蝶结丝带的礼盒。
“钟繇,谢谢你!”
钟繇笑着收下了戚棠的礼物:“举手之劳,对你们有帮助就好。”
戚棠一个劲地点头,“外公他们昨天晚上就去找了,大伯公他当年探病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踩空撞到头失忆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回家。”
“虽然,虽然大伯公现在已经不在了,但是大伯公还有一个曾孙女!外公和舅舅他们已经出发去接我表姐了。”
“那就好。”
有与这位大伯血脉相承的亲人,对章爷爷的父亲来说,也算是一种慰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