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她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顾知也说,“要有你这么一位天天夸赞她的朋友给她底气,说不定她真能冲破思想上那层束缚。”
“:她不敢吗?她现在不是和易家所有人都闹掰了独立出来了吗?”零陆疑惑。
“:嗯,不敢。她从小就被易家那套思想洗脑,直到上大学才彻底离家和外面的世界,各种各样的人以及不同的思维进行交流。”
“:寒暑假回到易家还是会被那套听了十几年的话术进行思想方面的洗脑。”
“:你没发现易简在听到遗嘱之后做的第一个决定不是离开易家彻底和易家的一切分割开来而是选择不结婚也要留在那所宅子里面。”
“:你这样说我发现了。”零陆答道。
“:易简是被赶出来的,不是自己主动走出来的。”顾知也再次强调这个事实。
零陆叹了口气,那所宅子里手握权力的女性太少了,再加上她们的思想已经被彻底驯化……当时要是有人肯站出来为易简说话,她也不至于被身无分文的赶出来。
“:她们不怕吗?”零陆不由自主地问出声。
“:她们?”
“:易宅其她的女人,有易简这个例子在前,她们不怕下一个被赶出来的就是她们吗?”零陆随即接了自己的话茬。
“:她们接下来的许多年都要做小伏低,忍气吞声,不能惹得丈夫有一丁点的不高兴,还要像个老妈子一样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就算是这样也要时刻提防她们的丈夫会不会出轨,会不会在哪一天就把另一个女人带回来了,吃不好睡不稳。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
“:但如果在易简被赶出来的时候,易家其她的女人全都站出来为易简说话,局面是不是会不一样。”
零陆的语调陡然一转,笃定又讽刺地讲,“肯定会不一样啊。”
“:像易家那些从出生起就被捧上天的男人绝对离不了女人,毕竟他们是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老残疾。”
顾知也没有出声,他从零陆的腔调中听出了非常明显的嫌恶。他自认为在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讲话。
而零陆则是以为顾知也不赞成她说的那番话,她斜眼瞪着他。
“:相信男人简直是世界上最蠢的事情,特别是为了钱连亲生女儿都可以不要的恶毒冷血的男人。”
顾知也:……他就这样被骂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