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乱认儿子,想要儿子自己生。”宋游骂起人来也脏得很。他痞气地笑了笑,用得瑟又讽刺的语气说。
“:哦,我忘了,你生不出儿子,不会下蛋的鸡可不是好鸡。”说完带着爽朗的笑声离开了。
杨月气得脸色煞白,她娇羞且恼怒地跺了下脚,将脸颊依偎到宋樊的肩膀上捏着嗓子撒娇,“老公,你看看他。”
“:好好好,我一定说他,你不是也说了,儿子晚熟嘛,他不懂事,你这个做后妈的别和他一般见识。”宋樊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杨月心里把宋樊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个遍。
宋阮将车子开出宋家后找了个地方停下,她龇牙咧嘴用鼻腔发出怒音,像条恶犬。
她开始不停地挠她的胳膊,好像隔着衣服挠不足以让皮肤上的痒意停止下来,她手抖又不耐烦地解开衣袖的扣子,慌张地将衣袖撸了上去。
宋阮的两边胳膊上横竖交替着新旧的伤疤,看起来全都像是被刀割的,有些陈年的伤疤基本只剩下一道深色,而最新的几道伤疤正结着痂,看起来很是恐怖。
宋阮好像不知道疼一样,挠得手臂出现一道道红痕,挠得结痂的地方又开始渗出血迹。
接着她开始大声喘气,不停地拍打着方向盘,脑子不停地往上面撞,她压制住想尖叫的冲动,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沓白纸,接着拿出一只笔。
宋阮手握成拳抓着笔,用力把笔尖按进纸张里,她听到纸张被笔尖刺破的声音后开始大笑起来。
她握笔的那只手毫无规则,就好像她根本不是想写东西或者画东西,她只是想听到东西被扎破的声音。
就这样神经质地发泄了几分钟之后,宋阮的脑子逐渐清醒了过来。
她看了眼时间,把那堆被画得乱七八糟全部扎透的纸张一股脑塞进包里后从包里拿出那瓶维生素E。
干咽了两粒,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往文景娱乐有限公司的方向驶去。
沈青的热搜不管如何都撤不下,下来了又会很快再挂上去,而广大网友已经扒出了和沈青约会的那名中年男子的身份。
娄江建筑公司的老总,娄延。
娄江建筑公司从去年开始便走下坡路,起因是工地上接连出了好几起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