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去开会吗?”零陆说话时气息声过于明显。
“:嗯,还有两分钟。”顾知也停下动作,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只手掌在她的后脑勺上面,眼神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昨晚,他再次回到书房后联系了国内最权威的心理医生,对零陆的情况进行咨询。
医生的原话是:曾经受到过X侵犯、X虐待等不良经历的人会对性行为极为恐惧,这也是病患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患有焦虑症和抑郁症的患者也会出现这种现象。
他不知道怀里的人是属于哪一种,又或者是多种并存,她大学毕业后确实是有过两年极不快乐的时光,那两年的她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但医院没有任何相关的问诊记录。
顾知也闭上双眼,小心的不让她察觉自己的情绪波动。
“:你要是在办公室呆无聊了就让周秘书带你去别的楼层转转。”顾知也松开零陆。
“:好。”零陆从桌上跳下来。
“:午休的时候你要是觉得没有安全感的话可以反锁办公室的门,外面有人强行破门的话会引发警报,安保部门那边能接收到信号。”
根据他几次观察下来,零陆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
在她是一个人单独处在一个陌生空间的前提下,她会时刻神经紧绷,观察周围是否会有突发状况,尤其是晚上。
出差的第一周,每个凌晨三四点他都能收到张管家发来的照片,照片中她们卧室的窗户透出明亮的光线。
“:知道了,你去吧,不用担心我。”零陆双手放在背后,靠着桌沿,露出浅浅的笑容。
“:我走了。”顾知也吻了吻她的唇角。
“:嗯。”零陆抿嘴回应。
接下来的一整天零陆都没看到过顾知也的人影,她趴在桌面上盯着那张空荡荡的书桌,好像能看到顾知也冷着脸盯着电脑的模样。
零陆身体顿时坐得笔直,在心里暗自问自己是不是疯了。
晚上,顾知也陪零陆吃过晚饭后送她到办公室门口并许诺八点半会来接她。
夜幕降临,零陆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周秘书加班,便让她早早回家了。
她锁好门将休息室的灯打开,呆在那块巨大的落地窗前捧着书,偶尔抬头看看夜幕降临车水马龙的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