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Felix轻松一笑,“Iseylia,你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祝你早日康复。但我觉得,你还是和Roche说实话比较好。你们是夫妻,不应该有隐瞒,尤其是这种事情。”
温颂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对他们说:“我知道,但是,Roche他有这方面的心理阴影,我不想让他难过。”
离开办公室后,程澈自己开车送温颂去了机场,有些疑地问道:“Dr.Felix他们不一起吗?”
“他们说,不想当电灯泡。”温颂笑着解释道,“所以他们也自己开车去,而且Felix和sasha他们上午要去开会,所以直接从那边去机场。”
“这样啊…”程澈还是觉得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点点头说,“那我就只当老婆一个人的专职司机。”
到了机场后,程澈非要看着温颂过了安检才肯离开,又问了几句诸如felix他们怎么还不来之类的话。温颂也明白他还是心存疑惑,只能快速通过安检,又在休息室里坐了半个小时,才办理了退票离开机场。
晚上,她靠在病床上,心里挥之不去的是下午医生的话。虽然医生说,恶性的概率很小,也已经告诉她,即便真的是恶性结节,也只是乳腺癌早期阶段,结合化疗和手术,治愈率很高。
但是她见过那些经历化疗的癌症病人,也知道乳腺癌手术意味着什么,她心高气傲,又极看重外貌,有近乎焦虑的完美主义,不愿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她思考良久,心里终于还是打定了主意,关灯准备睡觉,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忽然,病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程澈快步走了进来,因为着急连眼眶都是红的,身上还带着早春夜晚的寒意,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担忧和刻意压低的愤怒。
“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程澈走近她问道,“我问了你很多次检查结果,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骗我说要去华盛顿出差。颂颂,你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
“你怎么来了?”温颂显然也很惊讶,“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