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笑着,又自娱自乐了十几分钟,程澈粗重的呼吸,眼神中浓郁的爱欲,布满了薄汗的额头,让她更加快乐。
“颂颂,你现在不放开我的话,最好永远都不要解开哦。”程澈求饶不得只能威胁,“我真的会让你一个礼拜都下不了床。”
“这样啊。”温颂方才得到满足,现在有的是闲情逸致,笑着从床上站起身,“那你休息吧,我去其他房间睡。”
“站住!!!”
程澈心急,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用牙咬开了手上绑着的领带,一把将温颂抱起,“惩罚结束了,现在是我对老婆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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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卧室内的疯狂才渐渐停歇。温颂大汗淋漓地靠在程澈身上,呼吸逐渐平缓,浑身肌肉都是僵硬的。
程澈额头上也布了汗水,拿着热毛巾给温颂和自己擦拭身体,搂着温颂说:“现在肯原谅我了吧。”
“我饿了。”
温颂懒洋洋地趴在他怀中,抓着程澈的手随意把玩。时间太久,即便戴着手套,他的虎口和指关节处依旧不可避免地出现了长期握雪杖留下的薄茧。在白皙颀长的双手之上,显得有些违和。
“我第一次看见握雪杖的茧…”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心疼,“阿澈,27年来,辛苦了。”
“但是很值得呀。”程澈笑了,“而且不疼,别难过。如果当初我没有当滑雪运动员,就进不了国家队,参加不了冬奥,拿不到金牌,更遇不到你。老婆,我忽然想去找到当初在Spitzingsee撞我的人。”
温颂也抬起头浅笑,“找他干嘛,好好谢谢他吗?好像确实需要哦,不然你就遇不到我了。所以你当初就应该听我的话,把那个人找出来,给他送份大礼。”
“是啊,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程澈低头吻她,“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你不是说,松鼠桂鱼和烧鸭吗。还有虾饺、红米肠、沙姜鸡翅啫啫煲、牛肉滑蛋粥,都想吃。”
“好,我去给你做。”程澈从床上站起身,又抱了抱她,“宝贝再休息会,一会做好饭我拿上来,就在起居室吃吧。”
“我说着玩的。”温颂也从床上起身,牵起他的手说,“全部做完天都亮了,牛肉粥和虾饺就可以了,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