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心里的嫉妒心,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无法得到平衡。
“之前和那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接触吗?”
祁时鸣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太明白对方究竟说的是谁。
他只能跟着顺从的摇头。
司商霖的手微微下移:“这样呢?”
怀中的少年背后猛然一僵,他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咬着下唇,拼命的摇头。
司商霖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咬住他的耳垂,强迫他说道:“乖,开口说话回答我。你这样摇头,我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会了。
祁时鸣明知道自己这会的声音不太对劲,但是在面对威胁,只是有些崩溃的摇头。
“没有……没有。”
祁时鸣实话实话。
事实证明,吃醋了的男人格外难哄。
他看起来又凶又猛。
这个昏暗的地下室,就像是为自己专门打造的一样。
祁时鸣嗓子哑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祁时鸣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满眼疲惫地望着周围。
司商霖一会儿倒是丝毫不显倦意。
司商霖手扣住少年的黑发。
“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些事情究竟有什么乐趣,但是偏偏会引起无数人的热衷。”
“现在我倒是知道了。”
“看着小乖哭的时候,我还真是,除了想欺负你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司商霖此时衣冠楚楚。
偏偏说着禽兽不如的话。
祁时鸣想握拳锤他。
可是不只是身上,直连手指尖都觉得酸软。
“你要把我关在这里多久?”祁时鸣淡淡的转移目光,他轻声询问。
司商霖却道:“一辈子呆在这里不好吗?”
像现在一样乖乖听话,眼里面全部都是自己。
承受着自己所给予的所有爱恨情仇。
多漂亮啊。
是眷顾起来的金丝雀。
“你!”祁时鸣咬着下唇,脸色难得划过一抹怒意。
不想去看他。
脚踝上的锁链牵制着自己的行动。
虽然这玩意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个破烂。
但是,不妨碍祁时鸣此时的心情一点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