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愿意跟他说是什么原因。
虽然每天也乖乖听话,可是如今这个样子,陆绥能够感觉到他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他故意找了一天的时间,找机会去了公司。
祁时鸣果然偷偷摸摸从家里溜出来了。
他穿着纯白色的运动鞋轻门熟路地搭车来了一个地方。
在门口摆放的一棵枯萎的花盆下找到一把钥匙。
伸手拧开。
屋内空无一人,原本三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全部都被厚厚的灰尘遮盖。
祁时鸣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爸爸没有回来住过吗?
祁佑禾也没有回来过吗?
祁时鸣进去的时候便看见一群黑色的小蚊虫在空中漂浮。
旁边还放着被泡到发霉的泡面。
看样子只是吃了一两口。
这里散发着一股子霉味,许久未曾有人进入。
电话开始联系不上。
家里空无一人。
祁佑禾不愿意跟自己说父亲的去向。
难道说是发生了什么不测?
祁时鸣心头上涌起浓浓的担忧。
他的手有些颤抖,莫大的恐慌笼上心头。
以前他们一家三口经常会坐在一起吃饭,谈论着未来,会想将来有钱了之后去什么地方居住。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实现。
这个家就快要濒临濒临破碎。
门口传来老太太的声音:“呀?阿鸣,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早上都没见过你。”
老太太是这里的常居民。
早上遛弯的时候经常会和以前在酒吧,刚刚下班的祁时鸣碰面。
偶尔也会准备一些早饭给他吃。
祁时鸣燃起了一抹希望,立刻走过去询问:“奶奶,你见我爸爸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吗?为什么我一回来人就不见了?”
老太太有些意外道:“你爸?这我也不太清楚。我就琢磨着好几个月没见过你们。还以为你们搬走了呢。”
“你不如去医院看看?我记得你爸好像经常往医院里面瞧,是不是?”
“你这孩子也是,平常不给家里面打电话吗?”
老太太是个传统的老人,说着,帮忙出主意。
话音刚落。
少年转身踉踉跄跄的跑了。
医院是附近有名的大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