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他左思右想都没个结论。
为了同他示好,东方暃又着人送了不少奇珍异宝。
听启玉说,白儿爱财,投其所好总是没错的。
东方既白坐着马车回了府,刚掀开车帘,阿蛮便迎了上来。
阿蛮将手递了过来,示意他扶着下马车。
东方既白冷眼瞥了一瞬她的手,然后错开她下了车。
阿蛮只得讪讪地收了手,跟在他身后一同进了府。
东方既白压根懒得看她,直接回了书房将门反手合上。
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
安静了没多久,阿蛮推开门走了进来。
东方既白头也未抬,语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出去。”
阿蛮的脚步顿在原地,犹豫半晌还是开了口:“殿下,可是阿蛮做错了什么?”
东方既白抬起眼皮瞥了她一眼,又继续埋首在书本文字里。
阿蛮试探着走近了两步,又道:“是因为燕太子说了什么?”
不怪她这么想,昨晚燕景瑜待在东方既白的寝殿许久,估计两个人单独说了许多话。
后面听说燕景瑜离开了,她想进去瞧两眼,结果却被告知东方既白已经入睡了。
可,明明寝殿的灯火燃到了后半夜才熄灭。
这只能说明,他不想见自己。
不过这可真不怪东方既白。
要怪得怪暗影碟者们。
那时,燕景瑜刚走,暗影碟者添油加醋地说有个老妓把他扒光了上下其手,还舔了他一身口水……
东方既白还没听完便恶寒得扑进了浴池把自己搓得全身通红才作罢。
当然,小白除外。
东方既白听到阿蛮的话蹙了蹙眉,当即反驳道:“她并未说什么,况且她也不是爱搬弄口舌是非之人。”
阿蛮却不这么想,恰好又在孕中便更敏感多疑。
她竟像受了万般委屈一样眼泪簌簌滴落,“阿蛮知晓了,便是正妃之位也不该妄想……”
东方既白听了更是烦躁,只觉同她说话很是费劲,眉峰间尽是难耐。
阿蛮一边哭着,一边似是想通了什么,行礼退下。
阿蛮回到揽香殿,一通盛装打扮后出了府。
彼时燕景瑜正在给小猴洗澡,却不防收到了阿蛮递来的邀请函。
燕景瑜本不想去,但闲来无事再加上有那么几分鬼使神差,最终还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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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见的地点在道谷茶楼。
阿蛮见她进来起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