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无计,却知道使唤人,看着离去的金家的,说:「就让你们狗咬狗的一嘴毛,哼,一个丫鬟却算是什么个东西,怎敢跳到我的头顶上来了?看我不狠狠的收拾你。」
说罢,邢夫人又去吃了饭,等待鸳鸯等人的到来。
只是过了许久,鸳鸯等人也没有来,邢夫人心头纳闷,忙派自家屋子里面的丫鬟出去询问情况,后来才知道鸳鸯去了老太太的屋子,不得空闲。
有贾母撑腰的鸳鸯,自然不必理会金家的和邢夫人。
邢夫人见此一幕,也是气的急跳脚,不敢言语。
只得在晚上的时候,去找了贾赦,将此事告诉了贾赦。
贾赦想了一想后,也琢磨不出来一个主意,旋即便是喊人过去叫贾琏过来,说:「南京的房子还有人看着,却不止一家的,你即刻叫上金彩来。」
贾琏闻言也是沉思片刻后,回道:「上次南京信来,金彩已经得了痰迷心窍,那边连棺材银子都赏了,不知如今是死是活,便是活着,也是不省人事,不知事故,无法清醒抉择,便是我们叫来了也是无用的。更何况,他那老婆子又是一个聋子,听不得话语,便是说了,也是对牛弹琴,不入心的。」
贾赦听了这话,一时间也是气的跳脚,喝了一声,又骂道:「当真是下流沟渠的一大家子,偏你这么知道内情,怎么提前不与我说,反而是今日才提及?滚,都给我滚!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滚啊!」
因见到贾赦发怒,起了暴脾气,贾琏顿时就被吓唬的不轻,整个人都打了一个机灵,颤抖着忙退了出去,一刻钟也不敢在此处耽搁的,生怕自己也被遭殃被打。
贾赦见到鸳鸯的父母显然是不中用了,一个快死的人,恐怕做
不得主,一个聋子,也写不来字,只怕无法成婚约。
不过,贾赦知道鸳鸯还有一个哥哥在荣国府内做工。
于是,贾赦立刻喊人去将鸳鸯的哥哥金文翔喊来,打算从这里入手,对付鸳鸯。.
贾琏则是在外书房伺候着,又不敢回到家里面独自休息去,又不敢去见他那荒唐正发怒的老父亲,只得站在外面听着,不敢乱走。
不多久,鸳鸯的哥哥金文翔就被传唤来了。
贾赦看着金文翔,说道:「你那妹妹,我看上了。只是她却是不肯答应的。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