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赖家的兄弟在荣国府和宁国府的大总管位置上,没有经营过实业,也没有做过其它生意,他们通过各种方法敛聚的殷实家产,说到底都是从贾府这块蛋糕上切下来的。
赖大对此心虚不已,害怕唯恐有那么一天被主子给发现自己暗中牟利,贪污腐败的事情来。
一旦到时候东窗事发,赖家的富贵,说覆灭也就覆灭了。
主子就是主子,一句话就要让奴才倾家荡产,家奴类似于古代的奴隶,只是稍微名头好听一些,拥有稍微更多的自由罢了。
“这银子不稳当,多事之秋,我们还是早些谋划后路才好。”
赖大冷看着赖二,说道:“这银子得转移出去,切不要都留在这家里面,难保有一天就有人过来查抄我们赖家,一旦让人从我们家里面查抄出来这么些银子和物件儿来,却才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此事我省得!”
赖二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只是这荣儿的官职,如何得来?可还得去求一下老太太才好,只有老太太点头了,通过荣国府的关系,也才能够有一个未来和前途。”看书喇
“荣儿刚刚怀上的时候,我就已经为此事谋划了,刚从夫人的肚子里面生出来,我就忙去让主子开恩将其给放了出去,成为了自由人,如今才算是清楚了,以后你我也才有一个靠山和前程。”
“那怕是未来真的就东窗事发,我们也可以带着这些银子和物件远走他乡。但是,此乃最后的计谋,暂时不可轻动。尤其是我们这个小观园子得来可不容易,非到万不得已,我着实是不想要抛弃家业,舍不得就这般远走他乡的。”
“至于荣儿的事情,我也有了想法。”
“这仕宦之道不可谓不艰难,你说这荣儿与芸二爷年岁相差不大,怎地就运道如此不好?读书科举多年,屡次三番地名落孙山,至今也没有一个功名在身上,未来也就只能够靠着荣国府的门子,走捐官这条路才能够有一个前途和未来。”
“如今荣国府还未出事儿,可需得要趁早行动才好,免得后面也跟着宁国府一样坏了事儿了,那才是该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