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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贾母老太太的训诫和劝导,贾珍也是跟乖孙子一样,站在原地,不敢多说什么。
宁国府的贾族祠堂走水这样的大事,绝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过去的。
“这宁国府走水乃是祖宗们的怒火,老天爷的心思,全赖我一人,罪责也在我一个人身上,昨儿孙儿见到祖宗祠堂修缮完毕之后,我就彻夜跪拜在祖宗祠堂的各位老祖宗们跟前,忏悔过往,虔诚烧香礼拜,就是希望祖宗们能够平息怒火,让我们贾族的老祖宗们能够在九泉之下得到安宁。”
贾珍看着眼前的贾母老太太,也是涕泪横流,声泪俱下,面带悲戚之色,竟然是直接就对着贾母老太太跪下请罪道:“老太太,这都是我的过错,您那怕是打我一下,骂我一顿,只要能够解了那心头气,我也自当是受着,绝无怨言。”看书溂
聚集在这里的贾族众人见到贾珍诚心忏悔和悔过,也是多愿意给贾珍一次机会,更何况,众人心头也认为走水乃是常有的事情,稍微不注意就会出现这般事情来,也就并不能够全然怪罪在贾珍的身上。
看着跪在地上的贾珍,贾母老太太也是沉吟起来,说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够全怪你一个人,说来这件事情也是古怪,衙门的神捕们竟也是拿了一只猫来顶罪,我素知你们宁国府的一些事情,只怕是他们不愿意深入追究下去,给你们留面子呢!”
“这件事情今儿就这般算过去了,来日谁敢再提及这件事情,定不轻饶!”贾母老太太望着贾珍也知道该给宁国府的族长留一些面子,也是没有说太多的话语,直接用自己的权威给这件事情画上了一个句话。
贾赦和其他家族的成员,固然心头疑惑,对于这次走水的事情有着自己的看法和猜测。
但是,既然贾母老太太都这般说了,谁又愿意真的深入追究下去呢?
宁国府不干净,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从宁国府的二代开始,就已经出现了相当严重的问题。
到了贾珍,贾蓉这一代人,问题则是更为严重起来。
荣国府尚且能够出一个迂腐君子贾政,而宁国府呢?全然都是一些纨绔玩女人的糊涂虫。
就如同外人所说的那般,这宁国府和荣国府除了贾府门口的那两座大石头狮子之外,全然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这般话语虽说是严重了一些,也有些不太合理,却也是用一种夸张的说法,道尽了宁国府和荣国府之内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此事真就这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