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又是看向秦可卿,笑着威胁道:“是不是这样啊!我的好儿媳妇。你我之间是不是跟我之前所说的那般?快跟贤侄好好解释解释,以免发生了什么误会,让贤侄误以为你我之间不干净,到时候宣传出去的话,只怕是不仅仅是我这张老脸没有地方放,就算是整个宁国府的门楣荣光都要因这些不堪入耳的谣言失色不少啊!”
“我那亲家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打上我宁国府来,向我讨要一个公道和说法。就连我那儿子,只怕也要跟我反目成仇,生出嫌隙来!”
听到贾珍的话语,秦可卿也是犹豫起来,这件事情要是闹开了,对她的名声不好,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现在的秦可卿还是宁国府贾蓉的妻子,那就应该有一个守妇道的名声。
古代封建社会,对于男子的容忍度较高,通常这种事情要是被揭露出去的话,最为受伤害的便是女子了,甚至秦可卿还会被人污蔑为荡妇,说她不守妇道,专门勾引自家的公公贾珍。
这种事情颇为常见,几乎不会有任何辩驳的余地。
到时候,秦可卿无外乎有两种结果。
一个是一封休书,让秦可卿回家,流言蜚语,传播开来之后,逼迫她这个软弱的神仙妃子,奔赴黄泉路,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二个是直接惨死在天香楼,用自己的死来维护整个宁国府的荣誉和清白,让贾珍逍遥法外,以她的性命为筹码,还宁国府一个“清白。”
前者是死,后者也是死。
为了宁国府的荣耀,为了宁国府不被人抹黑,秦可卿在这件事情曝光之后,必须要死。
想到这里,秦可卿退却了,犹豫了片刻之后,就看向桌案上的文字,说道:“芸哥儿,你应是误会了,今儿我写了一副好字,特意请公公过来品鉴一二,看看这字写的好不好,除此之外,断然是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的。”
秦可卿张开樱桃小嘴,说出一番为贾珍辩解开脱的话语来,无不令贾珍沉醉其中。
贾芸闻言也是微微叹息一口气,心头思考起来,“这件事的确是需要隐瞒下来才行,不然的话,到时候固然贾珍要倒霉,但是,更倒霉的人乃是秦可卿,说不得就因为这次的祸端,就会要了秦可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