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使徒的父母赶过来后,他们才被允许进去查看患者的情况。
短发女孩转头看着走进来的人群,医生弯下腰问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盯着进来的人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努力思考:“……骨先森。我叫骨先森。”
“你还记得自己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吗?”
骨先森思考了很久:“……我有些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很害怕……”
使徒转过头,看到顾问单手抱胸用食指轻轻敲着太阳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女孩说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对其他的已经没有了记忆。医生说要不再做一次脑部检查看看有没有损伤,使徒的父母先帮忙付了手术费,就让使徒他们先回去,说自己会在这边等到骨先森的父母过来后再协商。
“怎么办?她好像失忆了。我们连她是谁都不知道……”顾问在送骨先森到医院时已经把骨先森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告诉了使徒他们,所以疫医会有这么一问。
“她没失忆,只不过那个情景只能说自己失忆了。”顾问想着从她身体里取出的那枚铅弹,“刚才我们进行了交流,不过时间短暂没来得及表达完。”
“什么时候?喂,你不会想说……”库铂想到骨先森在病床上微微抖动的手指。
“还担心万一她看不出来或者不会的话就麻烦了。不过还好她看懂了。”顾问从进病房前就想好了该如何进行沟通,“时间短暂,她只打了个’【顾问】开始进攻了’后就结束了,剩下就只来得及打了个’SOS’。”
“医院给她做完脑检查后应该能发现她是假失忆,她还可能被警察盘问。”顾问紧皱眉头,“而且她还有被【顾问】暗杀的可能……她要考虑的麻烦也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