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世家门阀水太深了,自己要是傻乎乎信了他们的,估计会把内裤都亏掉,输的光屁股朝天。
“不可能,我一直在牢里关着,根本就联系不到外界,怎么可能出去造反。”拓跋焘傻眼了。
他一直以为是拓跋家抛弃了自己,换了新的家主,然后在新家主的带领下造反。可是从李昊的嘴里得知,外面带队造反的居然是他自己,这太匪夷所思了。
“左相,你仔细看一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拓跋焘。”李昊比较懒,不想和拓跋焘掰扯,直接就开口让左相来分辨。
“将军,从举止,外貌,形态,说话语气来看,此人倒是和拓跋焘极为相似。可是这气质,威严这一块,相差甚远啊!”左相摸着胡子解说道。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左相的意思。举止,形态,语气是可以用来模拟的,相貌可以乔装打扮。唯独气质,威严这一块做不了假,这是需要通过多年身居高位,才能慢慢形成的一种意识形态,也就是人们口中的气场。
“左相,你别想着过河拆桥,你不要逼我把你的事情都给说出来。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左相话音刚落,拓跋焘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尼玛,这些文人没一个好东西。程胖子脑子愚笨,他刚刚说自己是假的,纯粹是靠猜测,没有证据来证明。
同样的答案,从这个老谋深算的左相口中说出来,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你看看人家左相,从各方面分析拓跋焘,最后得出结论是假的。
不过,他又说了几个无关紧要方面,给人的答案是半真半假。当然,他的语气也向李昊按示了,这个拓跋焘应该是假的。
“拓跋焘,老夫为人清廉,那是有目共睹的。别拿你那下三滥的手法来威胁我。”左相抬头四十五度看着天,一脸不屑的看着拓跋焘,眼神里满是鄙夷的神色。
“呵呵 左相,咱们也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吗?你是两袖清风,因为你比程将军聪明多了。你从来不收别人的礼,因为礼物你都让那个给你看大门的堂弟,还有你那个泼辣的婆娘收着。”拓跋焘斜着眼睛看了左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