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洗手仪式正式,啊……”随着一声惨叫,主持仪式的衡山弟子喉咙上插着一把阔剑,倒地惨死当场。
“五岳令旗到,衡山派刘正风接旗。”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大汉走了进来。
“大嵩阳手费彬,我已决定退出江湖,你为何还要残杀我的弟子。”刘正风看着惨死的弟子老泪纵横。
能够给他主持金盆洗手仪式的自然是他最疼爱的弟子。这样的弟子就是他的衣钵传承,在他的心中比自己亲儿子都重要。
如今被费彬一剑斩杀,他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自然是伤心无比。
“刘正风,你交好魔教长老曲洋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了。左冷禅盟主有令,如刘正风愿意伏杀曲洋,之前事情既往不咎。如果你要是一意孤行,那么就别怪我费彬辣手无情。”费彬大手一挥,一群嵩山派的弟子押着刘正风的弟子家人从后堂走了出来。
“费彬,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刘正风目露狰狞的说道。
现在他的妻子,小妾,儿女,弟子一个不漏全部在费彬手中。唯一一个漏网之鱼就开局被费彬一剑砍了。
“我费彬信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要是接旗,我事后亲自向你赔罪,你要是不接旗……”费彬举起了大手。
“喂,我说你要杀就杀,叽叽歪歪个毛线啊!大爷还等着开席过后回家睡个好觉呢?”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欠揍的声音在大厅里想了起来。
“夫君,别说了。”仪琳连忙捂着李昊的嘴。
“怕什么,就这种小咸鱼,夫君我一个能够大一百个。”李昊语不惊人死不休,整个大厅里面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
宁中则满脸惊鄂,捂着额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待会自己要不要救他。
救他的话估计自己也离不开这里,不救的话自己又于心不忍,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剁成肉酱。
要不自己出去,那样就看不到了。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还费彬,我看你改名叫废物得了。一个大男人,只会拿女人,孩子说事。”李昊掏了掏耳朵。
一句话气得费彬有种要吐血的感觉,我姓费,不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