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晁国公冷哼一声,板着脸埋怨道:
“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偏要等到此刻才说!看着老子生气上火,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陶予平闻言,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心中叫苦不迭:
我的岳父大人哟!昨夜回府之后,小婿我可只休息了大半时辰,便急急忙忙赶来参加早朝!
到了朝堂上,人多嘴杂,哪里有机会单独与您老人家相处并禀报此事呀!
既然知道了真相,以晁国公府父子二人的个性,怎么可能什么不做?
父子二人还没到家,心中便有了不下十个复仇计划。
……
陶予平回到家之后,便见自己的老父亲在二门徘徊。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这个时辰,不去哄他的小乖乖,有点不对劲啊?
“做什么关你屁事!”
陶远铭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然后,依旧背着手,来回的走,不时往外看两眼。
陶予平恍然大悟。
可能,他的小乖乖不在府上!
“去去去,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
陶远铭拨拉了一下杵在眼前的陶予平,不耐烦的赶人。
“父亲,你这是典型的迁怒!”
“我迁你的头,该干嘛干嘛去,老子没功夫搭理你。”
“父亲,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您下朝第一件事就是去我的院子里看我……”
“啊哟哟,你看看你,四十多的人了,还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看你我不如去看我的二孙子,比你可年轻好看多了。”
陶予平无语。
他在家里的地位如此低下了吗?
心理落差好大。
疑似银河落九天!
被惦记着的乌丫丫,此刻正在三哥哥的陪同下,带着俩徒弟,来到了京城西效的落日山山根下。